“断袖”来源于西汉,主人公为汉哀帝与御史董恭之子董贤。西汉建平二年,一日,汉哀帝下朝回宫,看到殿前站着一个人,正在传漏报时,哀帝随口问:“那不是舍人董贤吗?”那人忙叩头道:“正是小臣董贤。”在汉哀帝刘欣还是太子时曾当过太子舍人。就是这一瞥,哀帝忽然发现,几年不见,董贤越发俊俏了,令后宫粉黛颜色尽失,哀帝不禁大为喜爱,命他随身侍从。从此对他日益宠爱,同车而乘,同榻而眠。
一次午睡,董贤枕着汉哀帝的袖子睡着了。汉哀帝想起身,却又不忍惊醒董贤,随手拔剑割断了衣袖。后人每当提起汉哀帝的时候,便说他有“断袖之癖”。于是,“断袖”也就成为男同性恋的代名词了。
“同性恋”是指一个人无论在性爱、心理、情感及社交上的兴趣,主要对象均为同性别的人,这样的兴趣并未从外显行为中表露出来。那些对与同性产生爱情、性欲或恋慕,称为同性恋者。虽然“同性恋”是一个现代名词,但其实中国古代早已有之。在中国古代,男同性恋称为“断袖”,而把女同性恋叫作“磨镜”。“断袖”的典故来源于二千年前的西汉。西汉建平二年,有一天,汉哀帝下朝回宫,看到殿前站着一个人,正在传漏报时,哀帝随口问:“那不是舍人董贤吗?”那人忙叩头道:“正是小臣董贤。”
董贤是御史董恭的儿子,在汉哀帝刘欣还是太子时曾当过太子舍人。就是这一瞥,哀帝忽然发现,几年不见,董贤越长越俊俏了,比六宫粉黛还要漂亮,他不禁大为喜爱,命他随身侍从。从此对他日益宠爱,同车而乘,同榻而眠。董贤不仅长得像美女,言谈举止也十足地像女人,“性柔和”、“善为媚”。哀帝对董贤的爱之深,可用一个例子来说明。
一次午睡,董贤枕着哀帝的袖子睡着了。哀帝想起身,却又不忍惊醒董贤,随手拔剑割断了衣袖。后人每当提起汉哀帝的时候,便说他有“断袖之癖”。于是,“断袖”也就成为男同性恋的代名词了。那么,为什么把女同性恋叫作“磨镜”呢?原来,“磨镜”,即磨治铜镜也。古用铜镜,须常磨光方能照影。据汉代着名文人刘向的《列仙传·负局先生》记载:“负局先生不知何许人,语似燕代间人,常负磨镜局,循吴市中,炫磨镜一钱。”《太平御览·海内士品》中也说:“徐孺子尝事江夏黄公,黄公薨,往会其葬,家贫无以自致,賷磨镜具自随,赁磨取资,然后得前。”唐朝诗人刘得仁《赠道人》一诗中曾写道:“长安城中无定业,卖丹磨镜两途贫。”清代小说家蒲松龄的《聊斋志异·神女》中也有“问其人,乃诸姓,市中磨镜者也”之说。而把女同性恋叫作“磨镜”的意思就是,双方相互以厮磨或抚摩对方身体得到一定的性满足,由于双方有同样的身体结构,似乎在中间放置了一面镜子而在厮磨,故称“磨镜”。
古代的女同性恋以皇宫中的宫女为最,为何出现如此现象呢?唐朝着名诗人元稹的《行宫》一诗说得可谓淋漓尽致:“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在那荒凉冷寞的古行宫,宫中红花遍地开,正是一年春好处。然而当年入宫的红颜少女,也在寂寞孤独中苦熬了几十个春秋,如今早已是白发苍颜了。她们的青春在此葬送,她们悲怨的泪水在此流淌,她们面对着怒放的红花在感叹嘘唏。
她们是那个时候时间最美丽的女子。曾经肤如凝脂,妩媚动人。可是,唯一的男人却弃三千佳丽于不顾,眼里只有杨玉环。不爱无妨,却偏要将她们的青春无情的风干。爱情是哪怕动物都能享受的权利,她们却被生硬的剥夺。活着,内心涌动,柔情如丝,却只能化作古井底处的水,光线灰暗,苔藓横生,四季阴冷,生衍着厚厚的未爱的悲凉。直到把她们幽闭成麻木,青丝染霜,围坐一起,口吻淡淡地聊心中的那个男人。
这样的情景,如宫花的红,衬白发的女子,并不安详,倒是残酷。他是她们梦境的主角,而他,却掉进另一个倾国女子的温柔乡里,从此昏迷不醒。如果有绚烂之极后的大平淡,这样的人生,还能让人含笑而去。任她们将手心摊向天空,收获的,只是徒劳,而她们,已迅速老去。“宫花寂寞红”,这五个字多么深刻地描述了几千年来千千万万的女性在深宫中青春之花寂寞地开放又枯萎。性是人类的一种自然需求,在正常情况下,无论男人和女人都渴求爱情、婚姻与性的幸福,可是宫女们的这种人生权利被残酷地剥夺了。在后宫,宫女们接触的男人只有皇帝和太监,太监是没有性能力的,而皇帝只有一个,在宫廷女性中能得到皇帝宠幸的又有几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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