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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我在她那温暖的笑容里无尽坠落

情感倾诉  2022-08-05 14:270

堕落!我在她那温暖的笑容里无尽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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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诉人:小军(化名),男,26岁,酒店经理

  我正在办公室里忙碌,手机响了,传来一个男声,话语间有着几分酒意,这是我几天前约过却未能见面的一位倾诉人,电话中,他告诉我,他刚刚参加完朋友的婚礼,或许是触景生情,或许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他心里非常难过,希望我能给他点时间,让他倾吐一下心声。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这次采访在电话中开始了——

  曾经,每次参加朋友的婚礼,都带着喜悦与祝福,我更是憧憬着有一天,可以和心爱的女人携手走进圣洁的婚礼殿堂,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开始新的人生。“众里寻她千百度”,有一天,当我遇到娜娜时,我找到了一生的至爱,漂泊已久的心有了归航的感觉,我渴望着与娜娜相亲相爱,共度一生。我和娜娜曾规划着我们的未来,可是人生中有着太多的无常,而爱情又是如此玄妙,它在某一刻突然飞走了,它带走了娜娜,只留我一个人在原地,为那逝去的爱情追悔感伤……

  我在她那温暖的笑容里无尽坠落

  2004年秋天,我承包了一家纺织厂的食堂。这家工厂以年轻女工居多,她们青春且张扬,每天开饭的时候,总听到她们如小鸟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让我感慨她们的精力如此旺盛。当然,有时饭菜不合她们口味时,也总有几个厉害的角色,跑来和我“理论”一番。本着和气生财的原则,我也多是虚心地接受她们的意见和建议。

  转眼已是半个多月过去了,有一天,打饭的师傅有事没来,我便顶了他的岗位。正是买饭的高峰期,我忙得头也抬不起来,正当我往一只快餐盘里装菜的时候,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能给我一双筷子吗?”如此甜美的声音,让我不由地抬起头,于是,我看到了一张美丽的脸庞。她的眼睛很大很透明,在目光对视的那一刹那,一个温暖的笑容在她的唇边绽放,如同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开来。我被这个女孩的美丽给惊住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过神来。只是这时,这个女孩已经被我直愣愣的眼神弄得发了窘,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于是,“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让我的心脏一阵抽紧,很痛,却很甜蜜。

  那天,我递给那个女孩一双崭新的筷子,女孩接过后,道声“谢谢”,便端着快餐盘,去了一个角落。而我的目光总是在有意无意间,落在她的身上。以后,每当开饭时,我的目光总是焦急地寻找着那个女孩的身影,每每看到她时,我的心脏一阵莫名的悸动。那个女孩喜欢坐在一个小角落里,很安静的样子,和那些喜欢说笑打闹的女孩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是不知为何,当她偶尔抬起头时,她的目光中总有着几分怯怯,她那如同小兔般的娴静与温柔,让我的心中泛起万般怜爱,平生第一次,我有了想去呵护一个女人的感动。

  我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叫娜娜的女孩子。为了接近她,我每天中午都守在窗口,每当她来打饭时,我总是利用“职务之便”,给她打上多多的饭菜。女孩子都是敏感的,有一天,娜娜似乎从我对她的“厚爱”中察觉到了什么,以致她再见到我时,总有着几分紧张。只是娜娜泛红的脸颊与她的手足无措,让她更加的可爱。

  为了走近娜娜,我十分讨好她身边的女工友。那些女孩子经常让我请客,而我乐而为之,因为可以有借口请娜娜一起参加。酒桌上,我一改往日的木讷,会说很多的话,甚至和一些女孩子开开玩笑,只是我知道,我的很多话都别有深意。敏感的娜娜总是笑而不语,若有所思的样子让人有点捉摸不透。有人说,眼睛会泄露所有的秘密。我望向娜娜的眼神总是很缠绵。娜娜终于从我傻傻的举动与亮亮的眼神中感觉到了我对她的爱,只是她望向我眼神里有着些许的闪躲……

  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对她的爱

  一天晚上,我突然接到了娜娜的电话,她约我第二天早上8点钟在彭祖园见面。放下电话,平生第一次与女孩子约会的激动,让我彻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下着细雨,我早早地来到了彭祖园门口,在深秋的清冽中,我焦急地等待着娜娜的到来。当娜娜轻盈的身影终于在我的眼前出现时,我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我默默地接过娜娜手中的包,然后,我们一起走进了公园。公园里的人很少,我和娜娜漫步于山间小道,沉默间,偶尔相视一笑。我们走了很久很久,直到娜娜提议在一座小亭子里坐下。雨依然淅淅沥沥地下着,整个公园被雾气笼罩,如同仙境般的景色美得让人心惊。娜娜告诉我,她曾经和一个男人来过这里。那是她爱过的一个男人,他是娜娜的初恋,娜娜很爱他,他也曾对她说过很多的甜言蜜语和山盟海誓,于是,她把一个女人最珍贵的初贞给了他。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她把他当作生命中的唯一时,那个男人却移情别恋,弃她而去。这个沉重的打击让娜娜痛不欲生,以致在很长一段时间,她蛰伏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疗伤……我终于明白,为何娜娜的眼睛里始终有着受惊小兔般的惶恐。对往事的回忆,让娜娜哭了,心底的伤总是难以触碰的。娜娜哭得很伤心,她那羸弱、无助的样子让我心疼无比。我对娜娜说,忘记所有的不开心,今后,有我照顾她。我试图将娜娜揽入我的怀中,可娜娜却轻轻推开了我,她说,她知道我对她好,可是她对感情怕了,所以她今天约我出来,就是想告诉我,不要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我对娜娜说,我爱她,我不会轻易放弃,我一定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对她的爱。

  自那天起,我开始疯狂地追求娜娜。娜娜上下班时,我会跟在她的后面,护送她。中午吃饭时,她的饭菜是我单独为她做的。全厂人都知道我在追求娜娜,只是娜娜始终对我很冷淡。不久,因为效益不佳,我不再承包那家食堂。只是以后,我每天都会赶到厂里给娜娜送饭,风雨无阻。娜娜依然告诉我,她不敢,也不能接受这份感情。娜娜的回绝让我非常痛苦。

  娜娜不再吃我送去的饭,而且经常和同事无规律的调班,让我找不到她。见不到娜娜,我痛苦到了极点。为了让娜娜明白我的一片真心,我在娜娜厂门口等了3天,可是娜娜从我面前经过时,皆对我视而不见。第三天夜里,下起了小雪,而我几乎被冻僵了,当我打电话给娜娜,告诉她我依然在原地等着她时,她终于被感动了。娜娜取了父亲的大衣跑来,将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对我说,“你怎么这么傻呀。”我哭了,我对娜娜说,“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傻。”

  我和娜娜去了一家小酒馆,娜娜为我叫来了热汤,而我饥不择食的样子,则让娜娜笑了,那一刻,我感到温暖无比。相坐在小酒馆里,我和娜娜谈了很久很久。凌晨时分,累极了的娜娜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去了。她的睡相如此甜美,我在一边看得几乎呆了过去。她的眼睫毛又细又长,不时地扇动一下,她的皮肤细腻白皙,耳边有着细细的茸毛……我很想很想吻她,可是我遏制住了这种冲动,因为我深怕惊醒了她。我傻傻地看着娜娜,甚至舍不得眨一下眼,因为深怕在眨眼之间,娜娜会不见了。过了很长时间,娜娜终于醒来。我以为这会是新的一天,可是娜娜依然告诉我,她无法接受我。

  我再次被推向冰窟。只是这平生第一次迸发的情感太过炽热,我无法轻易放弃。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决定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来向娜娜示爱。我叫上几个朋友,一起来到了娜娜的厂门口。朋友按动了录音机,于是,《两只蝴蝶》缠绵的歌声在厂门口回荡,我则大声地叫着,“娜娜,我爱你”……全厂人都被惊动了,纷纷挤到厂门口看热闹。我手捧着鲜花,单膝跪地,等待着娜娜的接受。我的痴情感动了所有的人,于是,大家起哄般把娜娜推到了我的面前,希望能够看到花好月圆的场面。娜娜大概没有想到,我会用这种疯狂的举动来示爱,只是这次,她也彻彻底底地被感动了。在她伸手拉起我的那一瞬间,我顺势将她拥入了我的怀中,娜娜没有挣扎。而这时,我的朋友适时地点燃了烟花,五彩斑斓、绚烂无比的烟花映红了夜空,也映红了娜娜的脸庞。她开心地笑着,明媚的笑靥让我的心都醉了,我俯在她的耳边,对她说,我用我的爱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陪我走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段旅程

  我用自己的执着打动了娜娜的芳心,娜娜终于接受了我。当我们见过双方父母后,彼此的父母都非常满意,也希望我们能好好珍惜这份情缘。从娜娜的工厂退出后,我一直在做些小生意,但一直都不温不火的。加上有一段时间,我把精力都用在了追求娜娜上,以致我的生意一落千丈。转眼间到了2005年的春节,按照乡俗,我在年初二那天,将娜娜接到了家中。晚上,当我和娜娜独处一室里,对彼此身体的渴望,让我们禁不住地相拥在一起,突破了最后的防线。

  我和娜娜深深眷恋着对方,白天,我们俩形影不离,晚上,我们如胶似漆,无尽地缱绻,我们说着这世间最动听的情话,我们用身体抒发着我们无尽的爱欲,整整20多天,我们忘记了现实,忘记了一切,沉浸在我们的世界里,彼此温暖,彼此交融。

  可是爱情不是生命的唯一,当我们从春梦中醒来,还有着太多的现实需要我们去面对。为了我们的未来,我和娜娜决定重操旧业——开饭店。父母向我们提供了7000元的资助,当我们置办完所需物品后,口袋里还剩下四块五毛钱。那天,娜娜煮了两碗清水面,我们一人一碗。我感到非常对不起娜娜,看到我难过,娜娜却安慰我说,有我爱她,她一点也没有觉着苦,而且她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娜娜的一番话,让我落了泪,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努力,让娜娜过上好日子。

  第二天,饭店开业了。中午的时候,当我们卖出第一份菜时,娜娜拿着那10元钱,开心地跑来跑去,嘴里直喊着,我们挣钱了,看到她孩子般的笑容,我十分欣慰。由于物美价廉,服务热情,我们的生意一天好似一天,收入一天天递增。只是我和娜娜的工作强度非常大,为了省钱,我们没有请工人,什么事情都是亲力而为。我们每天天不亮起床,一直忙到深更半夜,每每躺到床上,整个身体如同散了架。我和娜娜居住的那间小屋非常简陋,经常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有一次,夜里下起了暴雨。第二天早上,我们醒来时,床已经被泡在水里了。虽然很苦,可是娜娜却没有丝毫的怨言。

  由于我和娜娜相亲相爱,相互支撑,我们的生意越做越顺,7个月后,我们已经有了一定的积蓄。拿着那张存款单,我和娜娜喜极而泣,而我内心的感动已非语言所能表达,我感谢娜娜陪我走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那段旅程,是她的爱给了我生活的希望与动力。

  爱情在我的任性与骄纵中渐行渐远

  对娜娜无以复加的爱,让我挣钱的欲望非常强烈,因为我想给她一个风光的婚礼,一份好的生活。为了加快挣钱的速度,我自作主张地重新盘下一家更大的酒店。可是由于对酒店的总体考察不全面,酒店开业后,生意十分清淡。

  我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以致在和娜娜说话时,我的言语间少了往日的温柔,多了许多的不耐烦。娜娜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女孩子,每当这时,她总有着受伤的感觉。而我受不了娜娜那满是委屈的眼神,那让我感到无形的压力。为了逃避,我不是流连在外和一帮朋友以酒买醉,就是通宵达旦地上网。娜娜对我非常失望。

  长期的冷战,让我和娜娜的感情渐渐有了裂缝,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想去弥补时,却为时已晚。感情犹如一件珍贵的瓷器,它需要精心地呵护,而它身上任何细小的裂痕,都是日后无法弥补的痛。

  半年后,酒店的生意渐渐好转起来,可我和娜娜的争吵却越来越多。我经常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发脾气。以后,当我反思时,我不知道那段时间,是生存的压力太大了,还是感情走进了瓶颈期,让我的脾气异常暴躁。然而那时,我对自己的表现浑然不觉,只是一味地怪罪娜娜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娜娜很伤心,她总是说我不爱她了。我却任性地不作任何辩解,于是,爱情在我的骄纵中渐行渐远。

  有一天,我和娜娜又因为一点小事发生了争执,气头之上,我挥手打了娜娜一巴掌。娜娜呆住了,我也呆住了,足足两分钟,当娜娜意识到这一切确实发生时,她望向我的眼神满是哀怨,还透着无尽的寒意,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了她的遥远,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娜娜赌气去了她母亲家,我去她家赔罪,希望能够求得她的原谅。娜娜的母亲因为心疼女儿,免不了数落了我几句,可我太年轻气盛,觉着娜娜的母亲在为难我,于是,脱口而出“我恨你”。此言一出,娜娜母亲的反应可想而知,她开始坚决反对我和娜娜来往。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弄得这么糟糕。我求亲戚去说情,娜娜却不能原谅我,她说,我那一巴掌让她寒了心,她还说,我们还没结婚,我就开始动手打她,以致她不敢再相信我曾经的许诺。娜娜的回答让我从天堂跌落到地狱。

  有人说,失去后方觉珍贵。曾经,为了追求娜娜,我历尽千辛万苦,可是我却不懂得珍惜,以致娜娜执意要离开我。没有了娜娜,房间里凄清无比,回想起娜娜的一颦一笑,回想起她的温柔与体贴,回想起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我心痛如焚,我终于知道我的任性与骄纵让我错过了一个最好的女孩。

  一个飘雨的午后,我来到了和娜娜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独坐在小亭内,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于是,“物是人非”的沧桑感陡然从我的心底漫起,那一瞬间,我心痛得几欲无法呼吸,终于知道,我不能没有娜娜。我在心里一遍遍地呼唤着,“娜娜,回来吧,请再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

  电话中,小军数次哽咽地难以继续,隔着电话线,我感觉到了他深深的悲伤。他一再地说,豆豆姐,你帮帮我,我不能没有娜娜。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焦灼与无助。我的心很痛,因为我也曾有过害怕失爱的忐忑。可是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有时我们无法左右最终的结局。我只能宽慰小军在接受现实的前提下,去努力求得娜娜的谅解……我和所有的人一样,都希望这个世间能够多些快乐的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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