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7月,中国的政治形势风云突变,国民革命军大举北伐,与北洋军阀的战争进入了生死较量的阶段。
此时,由于战局尚不明朗,上海滩的黑帮大哥杜月笙处于观望之中。
进入1927年,在国民革命军的步步紧逼下,北洋军节节败退,渐显颓势。此时,杜月笙心中已经隐约产生了押宝的念头。
1927年3月,张宗昌的直鲁部队和孙传芳的五省联军会师上海滩,他们以北火车站毕庶澄的司令部为中心,在大街小巷堆沙包,拉铁丝网,布置防线,大战几乎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共产党人顾顺章和周恩来也在积极建立工人武装。李立三、汪寿华、瞿秋白,赵世炎,罗亦农、侯绍裘等领导上海总工会,掌握了上海80万工人,随时准备协助北伐军,与北洋军阀的军队一决雌雄。
眼看着上海就要燃起战火,各界名流纷纷积极活动,希望保住上海滩的平安,以免自己的利益受到侵害。
杜月笙当然不会坐视不管。一天晚上,他拉着张啸林来找黄金荣商量对策。
在黄公馆的密室里,经过深思熟虑、反复权衡,最终三大亨一致决定:倒向以蒋介石为总司令的国民革命军。
他们之所以作出这个决定,有两个原因。一是,当时的战局已经明朗化,北伐军的胜利只是时间的问题。二是,国民革命军的总司令蒋介石与黄金荣颇有交情。当年,蒋介石在落魄之时,黄金荣曾慷慨解囊,资助过他。并且,蒋介石曾向黄金荣投过拜师帖,名义上还是黄金荣的徒弟。有了这层关系,三大亨断定,把宝押在蒋介石身上,一定可以获利颇丰。
打定主意后,他们又商量着如何助北伐军一臂之力,以增加自己的政治资本。
经过一番商讨,他们决定,想方设法拖住毕庶澄,以瓦解直鲁军的斗志。
3月10日,杜月笙派人给毕庶澄送去一张请帖,邀他赴宴。宴席的地点设在上海滩名妓——花国大总统富老六的闺房里。
其实,杜月笙和张啸林不仅为他送上了秀色可餐的富老六,还请来了张素云、云兰芳、和芳卿三位名妓作陪。这三人,也风骚迷人、婀娜多姿,芳名远播,与富老六合称“四小金刚”。
尽管毕庶澄军务繁忙,但杜月笙等的宴请他却无法推辞。一来,他知道杜月笙、张啸林是他的顶头上司张宗昌的好朋友,此次宴请他,完全是冲着张宗昌的面子,如果他不去,那就是不识抬举。在上海滩,要是得罪了三大亨,那他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另外,两年前,他曾经跟随张宗昌进驻上海。当时,张宗昌在杜月笙等三大亨的招待下,酒池肉林、纸醉金迷,尤其是那富春楼的名妓富老六,曾让张宗昌乐不思蜀。他看在眼里,却没有资格享受。
现在不同了,两年之间,他扶摇直上,从一个小小的补充旅长成为直鲁联军第五路总指挥兼第八军军长,提兵两万,控制上海滩,可谓风头正劲。所以,有了资本的毕庶澄,一定要把张宗昌在两年前玩过的花样重玩一边,尤其是那风骚撩人的富老六,更是让毕庶澄心痒难忍。
所以,收到请帖的当晚,他就一身便装,轻车简从,来到了地处英租界的富春楼。
杜月笙和张啸林亲自到楼下迎接。
毕庶澄下车后,杜月笙看到这毕军长相貌英俊、衣着倜傥,一副儒雅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一介武夫,不禁内心感叹:难怪他平日里自诩为公瑾再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杜月笙心里不禁打起了鼓:“这样一个儒将,会不会不好色呢?要是他对富老六无动于衷,那自己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杜月笙一边忐忑着,一边把毕军长迎进了富老六的房间。但此时房间里却不见富老六和另外三位名妓,只有几个相貌平平地女仆站在桌边侍奉着。
这是杜月笙故意安排的。因为熟悉男人心理的杜月笙知道,越是雾里看花,越容易勾起男人的兴致。
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富老六,毕庶澄的眼里明显露出了失望之色。
接着,美味珍馐一道道上桌,杜月笙、张啸林一边陪着毕军长闲聊,一边开始敬他酒。
闲聊中,杜月笙仔细观察眼前的这位毕军长,发现他竟然心不在焉,满眼饥渴,还不时地朝着门口瞄两眼。
看到他的这幅模样,杜月笙彻底放心了:原来也是个好色之人。
又过了一会儿,杜月笙觉得前戏做得差不多了,就朝身边的女仆使了一个眼色,女仆会意,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在一阵莺声浪语中,房门被打开了,满脸桃花的富老六翩翩而至,在她身后,是另外三位名妓。
看到富老六走进门,毕军长的眼中立即放出了两道精光,像刀子一样,朝富老六那丰满的肉体上射去,仿佛要把她身上的旗袍剥掉。
富老六一边走进门,一边嗲声道:“哎哟,毕军长,真不好意思,刚才我们姐妹几个在更衣,来迟一步,还请您大人大量,原谅我们啊。”
毕军长哈哈一笑,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快来坐下。”
说着,四小金刚已经围坐在了毕军长的周围。
望眼欲穿的毕庶澄等于等到了富老六,心中积聚的欲望瞬时迸发了出来。开始,碍着杜月笙、张啸林的面子,他还把一双手放到桌子底下,在富老六的大腿上迫不及待地摩挲。后来,几杯酒下肚,他干脆放浪形骸,不再遮掩,隔着那诱人的旗袍,对着富老六的身体上下其手。同时,对其他几位美女也是连搂带抱,快活得不得了。
酒宴就在这种淫靡的气氛中进行着。
酒宴结束后,杜月笙本来还想陪毕军长玩几把麻将,但看他色心荡漾的模样,就拉着张啸林告辞了,留下毕军长与四个美女在房间里颠鸾倒凤。
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毕军长接连几日都呆在富老六的房间里,乐不思蜀。
本来,毕庶澄是怀着建功立业的万丈雄心来到上海的。但自从一头扎进富老六的温柔乡,就把一切就都搁在一边了。(原文来自趣谈秘史的头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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