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是西方一个解不开的迷。这位伟大剧作家在西方文化中有着不可动摇的至高地位,影响无处不在,但他在世时却没有留下任何信件、日记、手稿,同时代人对其也廖无记载,人们从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甚至“莎士比亚”这个名字是真名还是化名,都无从考证。
就像“红学”在中国一样,莎士比亚学也是西方一个解不开的迷。这位伟大剧作家在西方文化中有着不可动摇的至高地位,影响无处不在,但他在世时却没有留下任何信件、日记、手稿,同时代人对其也廖无记载,人们从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甚至“莎士比亚”这个名字是真名还是化名,都无从考证。
而西方学术界泰斗级人物斯蒂芬·格林布兰特,却从莎翁作品的蛛丝马迹中“推演”出了一个新的莎士比亚,还原了他的俗世生活,引起轰动——
他来自偏僻小镇,没有受过大学教育,也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却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永远被人铭记的最伟大的剧作家,成为西方文化最杰出的代表。
他的名字叫威廉(William),威尔(Will)是他的昵称,也有欲望之意。欲望、决心、意志……也许这正是他之所以成为“莎士比亚”的动力和源泉。
从小迷恋贵族生活
几个世纪前,一位牧师手持鹅毛管笔,在英国中部斯特拉福镇教区的登记簿上写道:“约翰·莎士比亚的儿子于1564年4月26日受洗”。这个孩子后来被命名为“威廉·莎士比亚”。
小时候,威尔家境比较富裕,父亲约翰是位皮套商,兼做羊毛生意,曾担任镇长一职,在当地属于公众人物。可他一辈子签名都只会做记号,妻子玛丽也是一样。因此,他们对长子威尔寄予了很大期望,在其7岁时,便将他送进镇里的“国王新学堂”学拉丁语。在当时,拉丁语是文化和教养的象征,也是进入上流社会的“敲门砖”。在学校里,老师让学生们用拉丁语演出戏剧,威尔因而从小就有机会学习表演。
镇上常有剧团造访,上演许多传统剧目,尤其是规劝人的道德剧,主题都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有时候,演员们还扮演抽象的“人类”、“青春”或“恶行”,这种象征手法在日后莎士比亚的戏剧中得到借鉴,如《亨利四世》中穿着绘满舌头长袍的“谣言”,《冬天的故事》中拿着一个沙漏的“时间”。而在他的许多剧作中,代表邪恶的那一方总是受到惩罚,罪有应得。
在传统的节庆日里,人们可以肆意喧闹,男女老少都跑到树林里整夜玩乐。这些深深扎根于英国中部的民间风俗,将高尚和粗野美妙地融为一体,对莎士比亚的想象力可谓影响深远,他的许多剧作中都留下了这些痕迹。如《仲夏夜之梦》中,恋人们就相会于雅典的树林。
有两件事情极有可能对年少的威尔产生过不小的影响。11岁时,伊丽莎白女王一世曾在大批随从的簇拥下巡行到英国中部。那宏大的场面,那种王者驾临时的群情激奋,让他一生都迷恋于王者的超凡魅力,以至于他写作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想象国王、贵族、绅士的生活,沉醉在对特权的甜蜜期待中。
在他快满13岁时,家道开始中落。复兴之梦毕生萦绕着莎士比亚,他在剧中一再表现出对收复失去的财产、头衔和身份的强烈渴望。
不过,莎士比亚没有因上不成牛津、剑桥而受挫,家庭的变故反而使他较早获得了生存能力。由于从小就帮父亲打点自家的生意,如制作手套,收购羊毛,使得手套、皮革、羊毛等意象后来在他的剧作中频繁出现。罗密欧渴望成为朱丽叶戴的那只手套——这种强烈的爱情表达,给观众的印象极深。
莎士比亚是西方一个解不开的迷。这位伟大剧作家在西方文化中有着不可动摇的至高地位,影响无处不在,但他在世时却没有留下任何信件、日记、手稿,同时代人对其也廖无记载,人们从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甚至“莎士比亚”这个名字是真名还是化名,都无从考证。
完成家族复兴之梦
大约在20岁左右,莎士比亚离开小镇前往伦敦。
最初几年,据说莎士比亚在伦敦的职业是当杂役,在剧院门口为观众看马。后来受雇于剧团,打杂、演配角、当提词人,什么都干过。他很快就抓住了机遇。那时的伦敦是一个“经年不散的集市”,在残酷的商业化演出中,剧团为了生存,就得吸引更多的人上剧院,就得不断有新的剧目上演。莎士比亚的创作才能正好有了用武之地。
当时英国最红的剧作家是克里斯托弗·马洛,他的剧作《贴木尔》震撼了英伦。当莎士比亚得知马洛同样出生于一个小乡镇,其父亲也不是富裕的绅士,而是普通的手艺人时,受到很大的鼓舞。显然是因为马洛,他做出了一生中极为重要的决定:不仅要当演员谋生,还要尝试写剧本。他决心像马洛那样写一部史诗,而且是英国的史诗。
莎士比亚创作的《亨利六世》在伦敦上演,观众蜂拥而至,演出获得了极大的成功。从此,他成为一名当时少见的靠写作剧本就能生存的剧作家。据说他的创作极其轻松,一气呵成,无论写什么都一行也不用删改。莎士比亚的收入也日渐丰裕,成了剧院的股东。1599年,伦敦修建了最豪华的剧院——环球剧院,莎士比亚还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投资者之一,并拥有剧院1/10的股权。他还在家乡买了一些产业,并成功地为父亲申请到了乡绅的纹章,完成了家族的复兴之梦。
爱上一个男人
莎士比亚在伦敦的事业如日中天,而妻子和孩子们却留守在斯特拉福镇。18岁那年,他同26岁的安妮·哈瑟维结了婚,6个月后,女儿苏珊娜就出生了。据说他对此十分后悔,所以在自己的戏剧中一再告诉观众,在婚前保持贞洁至关重要。在《第十二夜里》,奥西诺公爵还建议道:“女人应当拣一个比她年纪大的男人,这样她才跟他合得来,不会失去她丈夫的欢心。”
但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无论怎样的婚姻关系都得维持一生。莎士比亚因此选择了两地分居。他对爱情的想象和体验都在婚姻之外。
莎士比亚是西方一个解不开的迷。这位伟大剧作家在西方文化中有着不可动摇的至高地位,影响无处不在,但他在世时却没有留下任何信件、日记、手稿,同时代人对其也廖无记载,人们从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甚至“莎士比亚”这个名字是真名还是化名,都无从考证。
在莎士比亚的作品中,欲望随处可见,他创造了两对最伟大的情侣——罗密欧与朱丽叶、安东尼与克莉奥佩特,前者是痴情的少男少女,后者是高贵的中年通奸者,以表达他对爱情的梦想。
此外,莎士比亚写的情诗,其复杂和热烈空前绝后。那一系列十四行诗,写的是他和一个俊美的年轻男子与一位黑肤女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那位年轻人就是南安普顿伯爵,莎士比亚的两首长诗《维纳斯与阿多尼斯》(1593)、《露克丽丝受辱记》(1594)就是献给他的。这位“年少、荒唐”的伯爵每天把时间都放在看戏上,他厌恶婚姻,因拒绝同女王财务大臣的孙女结婚,曾被处以5000镑的罚款,让家族的人惊慌失措,于是他们请莎士比亚写诗进行劝说。
在诗中,莎士比亚并没有劝诫伯爵的自恋,相反他说,你自恋得还不够啊,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为何不给这标致的脸庞一个绝妙的翻版呢?“没有任何女人能贞淑若斯,不想让你开垦她的处女地”。
问题是,莎士比亚敦促年轻人去让女子怀孕,而自己却爱上了这位年轻人,因为他“绝世的美色”,既使男人晕眩,又使女人震惊”。诗中写道:“你有副女人的脸,由造物主亲手塑就,你,我热爱的情妇兼情郎……”诗人想象造物主在创造他时原想造个女人,却因过于喜欢自己的作品,误加了某样东西,使得诗人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个黑肤女人又是谁呢?人们不得而知。但这些诗歌暗示:他爱慕的是一个男人,但这个男人不属于他;他对一位女人怀有情欲,却对她十分厌恶。
很多年过去了,以往的激情和欲望也许都已化为平静。1610年的某日,莎士比亚从伦敦隐退,终于回到被冷落了多年的妻子身边。然而,在1616年他去世前拟写的遗嘱中,他却将所有的财产,包括谷仓、马厩、果园、土地等,都留给了长女苏珊娜。小女儿只得到“一只银质镀金大碗”,因为她嫁的人显然令莎士比亚失望——比她年龄小,还让别的女人怀了孕。至于与他结发34年的妻子安妮,莎士比亚在遗嘱中仅仅插写了这么一句:把我第二好的床及床上用品留给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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