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9年的冬天,汪精卫还是个满怀革命抱负的志向青年;一边秘密地在国内宣扬革命民主,另外还在策划杀摄政王载沣的事情。为了刺杀行动嫩够绝对安全,他不得不经常更换住处。
在香港呆的那些日子里,他认识了一位温婉女子,她就是方声洞之妹方君瑛。为避免麻烦,汪精卫在其家中呆了数月,两人也就逐渐有相识到相知,最后相爱。
此时的方君瑛正值豆蔻年华,婀娜妩媚,具有独特的女性魅力。她那含而不露,温情脉脉,风姿动人,秀外慧中的姿容,让汪精卫的男人心提到了嗓门眼上。眼前这位端庄典雅的标准东方女性,不就是自己梦里想着的女子吗?可是,他们除了吟诗诵词,一唱一和之外,也无他想之举。可惜,这对有情男女,短暂的热恋之后,还是分离了。
如果那时候方君瑛把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诉与汪精卫,就没有以后的悲剧了;如果汪精卫能够放下他那美男子的架子,也许他能找到一位好妻子。
可是,这些只是假如。
事实上,半年时间,方君瑛听到的是汪精卫结婚的消息。她哪知道,1908年的时候,陈壁君就与汪精卫相识,并爱上了他。尽管那时追求陈壁君的男士也很多,但她却惟独喜欢英俊的汪精卫。汪精卫面对陈璧君,敷衍道:革命家生活无着落,生命无保证,革命家结婚必然陷妻子于不幸之中,让自己所爱之人一生不幸,这是最大的罪过。因而我发誓:“革命不成功就不结婚。”汪精卫越说不结婚,陈璧君就越感动、越爱汪精卫。尽管她缺少美貌,言行粗俗,但她却是一个敢做敢爱,执着任性的女人。其实,这才是汪精卫真正不敢面对方君瑛的原因。
作为一个女人,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有了家庭,也算是一种幸福。只要汪精卫能够生活得幸福、快乐,爱他的是谁又有何关系呢?只不过,这段初恋的甜蜜回忆,总是会勾起方君瑛深深的伤,化不去。
翌年4月,陈璧君异国生子,欣喜万分。但又苦于丈夫整日忙于社会工作,只身一人在家,面对阵阵婴儿啼哭束手无策。方君瑛见此窘境,深为同情,毅然中途辍学,承担起帮助陈璧君照看婴儿的责任,她每日缝补洗涮,买菜烧饭,照料陈氏母子渡过难关。看在眼里的汪精卫,给孩子起名“文婴”,与“瑛”同音,旨在铭记方君瑛的一片衷心。与其说这是汪精卫对方君瑛的无限感激,倒不如说方君瑛勾起了汪的往日恋情。
对与陈璧君的结合也不十分满意,尤其陈璧君将汪追到手后,颐指气使的性格暴露无遗,加之生育后一副臃肿发胖的体型,更令汪精卫感到难堪,愈加思念起和方君瑛短暂相处的甜蜜岁月。那时汪、方二人或出没于巴黎郊外,或幽会于塞纳河畔,恨不能将一腔爱恋化作现实。他们在异国他乡,对爱情的理解也更加深刻。陈璧君的敏感女人神经,不会发觉不了这点。她对方君瑛的插足,很是恼怒;对方君瑛帮忙照看的孩子的事,也就没有多少感恩的心了。可惜她又迟迟找不到把柄。
一日,陈璧君提前回家,见汪、方两人在家,十分亲密。当即大骂方君瑛,又在许多朋友中羞辱她。方君瑛不堪侮辱,气愤之余,竟然上吊自尽。临终前,方君瑛留下两封遗书,一封给汪精卫,上写“无形之精神之爱,亦不能维持,与其寂寞于他年,何如死亡于今日”。另一封写给陈璧君,上书“妹不辞一死,所以明其志也”。
可惜,汪精卫再也找不到如此痴情的女子了。
后来,听说汪精卫找了位与方君瑛非常相像的女士施旦,养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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