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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方一大城市打工,出来已经一年多了。某天在外面溜达,竟然遇到了老乡。话说异乡遇故人, 当然要好好聊聊。不想,他却带给我一个震惊的消息:我老婆生孩子了。老乡一个劲儿地恭喜我喜得贵 子,还说孩子白白胖胖的挺可爱。但我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我打工出来,已经一年半了,再过半年合同期满,我就成了自由人,是留是走,暂且还没定论。远 离家乡几千里,来这里之前,我刚新婚不久,老婆是邻村一户正派人家的姑娘,刚满20岁。我俩是靠相 亲认识的,属于先结婚再谈恋爱的那种,可惜,结婚还未满百天,我就非常不舍的离开了她,因为遇到 了一个合适的合同,父母就逼我出来挣钱。想想也是,结婚花费了家里那么多钱,大部分是靠借来的, 我一个大小伙子,不出来挣钱,是要被村里人笑话的,再说仅靠父母在家那点出入,十年也还不了。
这一年半的时间来,说实话,我都已经快忘记老婆长得是啥样了,跟家里打电话也少。不是我不想 ,而是父母不让一直打,说是浪费电话费,家里有事后会通知我的,老婆是个老实姑娘,她在家里,又 不出门,父母没让给她买手机。再说,她也不要。
我比弟弟大二岁,小学毕业后,就没再读书,弟弟比我强,读了初中,他说当年跟我老婆还是同一 期的,他俩互相都认识。
那天,我给妈妈打了电话,我说英子生小孩子了?妈妈先是一惊,啊了之后,说生了。我问她孩子 多大了,妈没转弯,脱口说二个多月了,后来又改口说6个月了。不管孩子是二个月也好,六个月也罢, 这显然是有漏洞,有很严重问题,我出来打工已经一年半,18个月了,傻瓜都清楚是怎回事。我老婆生 下的是谁的孩子?
我让妈通知英子来接电话,留守欲女老婆和小叔子偷情产子妈又支吾说她喂孩子奶,又说躺下了,总之,不让我跟她通话,回想前 一次两口子通话,还是在三个月前,我真是内疚。可她一直也未提怀孕之事呀!家里有这么大的事情, 怎不让我知道?再打电话,竟是爸爸接了,他还是那句老话,让我在外做好活就活,不让我操家里这份 心。
遇到这档事,我还能专心干活吗?我是死人吗?一家人都在瞒我,都在骗我。我再挣太多的钱有啥用 ,娶到家里的老婆没了,跟别人上床了,跟别人产子了,我算什么?电话费,车费,我为谁节俭?当天 我就请了假,定了票,两天后,我回到了家。
父母看我突然站在了院子里,一下就都慌了神,他们知道这些再也无法瞒下去了。英子,当时正抱 着孩子在房角处坐着晒太阳,见我后竟被吓得将孩子丢在地上,襁褓中的婴儿清脆的哭泣着。
孩子只有2个月,不是6个月。我看到了!老婆除了哭,还是不停的哭。爸爸也不讲话了,独自蹲在 地上抽起了闷烟,妈妈开始狠抽起了自己的嘴巴,说对不起我。我两眼发红,像头要吃人的狮子。
爸妈劝我别怪英子,让我原谅弟弟。他是畜生,再不是人,也和我是一奶同胎,是亲兄弟。英子的 思想,已经做通了,她是不会将丑事说出去的。妈说,不管是我的,还是他的,都是家里的血脉。妈说 ,今后英子还是我老婆,孩子也会喊我爸。
我问爸妈他在哪儿?他们劝我一定要冷静,别为这,再闹事了,家里丢不起这个人,丢不起这张脸 。他们已经让他也外出打工了,让弟离开英子远点儿。
我问英子,为何这么大的事,不跟我说,她除了哭还是哭?我说,你也别哭了,我也不问了,就当 我死了算了,我走了。
当天,我就含恨再次离开了家。这次,我决心不在回去了,死也要死在外面。我没有家,我没有老 婆,更没有孩子,我弟是畜生,我父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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