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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政局出来,手还是相互握着的,可两个人心里都有点茫然。这样就算结婚了?我笑着悄悄问:“有何感想?”“唉!”他满足地叹了口气,“我有老婆了!”哈哈大笑,捉住了我的手。“老婆!老婆……”一路上叫个不停,笑个不停,朝家的方向走去。
尽管还是小女孩时就神往美丽的婚纱,尽管勾勒过千百次白马王子的形象,虚拟过千百次结婚的镜头,可是慢慢地越长越大,这些梦想就越来越远。那些美丽的幻想尘封进无邪的童年和日记本。
于千百人中遇见他,既不是驾着五彩云,也没有骑白马,但我们还是很快坠入爱河。于是有了属于我们自己的朴素浪漫,有了“冬天里的春天”,有了辗转反侧、一日三秋、小题大作、破涕为笑以及许许多多的小陷阱,莫名其妙的恶作剧。
结婚似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感文章
父母催促着,朋友催促着。可就这样结婚了吗?把单身的自由换成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束缚?
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呀!我们只好相互鼓着勇气,唱着歌一头闯进了婚姻城。什么歌?“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坟墓就是我们要对付的豺狼。
我把我的东西搬到他的宿舍。他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等我把我的东西一一摆好后,他的“婚前资产”就隐了形似的几乎看不到。他找不到他的袜子,又找不到他的刮须刀,嚷道:“这不是鬼子进了村嘛!”但“鬼子”很卖力地把“洞房”大大地装扮了一番,他就心满意足地与“鬼子”同眠了。我习惯地说“我的脸盆”、“你的风扇”,他提议道:“可不可以改称‘我们的’?”我说:“好的,好的。”但过了好几个月,这毛病才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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