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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仲夏之夜,知了小虫“蛐蛐”的叫着。稀疏的树林免强隔开了几对情侣。我和她在我的宿舍温存了一阵。我有些受不了,小弟弟涨的生痛,可又不敢干那事,宿舍是与别人合租的。最后我们决定到这个我和她喜欢的地方坐坐。
运气不错,居然那石凳空着。
我最怀恋的,是她那仰着看我的美丽的脸。平时经常是我坐在凳子上,她呢,就蹲着,并把两臂压在我的两腿上,有时她喜欢把脸伏在我的大腿根子上,我则用双腿夹住她的脖子。调皮的她,有时还隔着裤子给我小弟弟吹气,那时候我们都没看过花花公子之类的启蒙读物,还不知道美国大学生中流行的品箫等绝活。现在想来,真是好笑。
等我在那块石凳上坐下,她又要耍赖,偏不坐下。我顺便干脆躺了下来。那种凳子正好可以躺开一个人,不过,也只限躺一个人。她呢,先是坐到我的胸膛上面,后来不过隐,干脆趴在我的怀抱里了。
“莉,让我放在你那上面吧。就让它们也KISS一下,我保证不进去!”她终于同意。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有起床,她便来敲门了。她把我拉到校园的一角,骄傲地掏出一团布,原来是她昨晚上穿的内裤。
“你自己看看吧!”她不好意思地把脸扭到一边。“看好了,是不是血?是我到家后发现的。”
我不管周围的人,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亲爱的,还痛吗?”
那个夏天里,我和她又开发了几个幽会的地方,比如圆名园的那片白桦树林边上的躺椅,还有中央党校里面的那个凉亭,樱桃沟卧佛寺的山林……没有房子的我和她,就这样偷得了无比的幸福。
多年后,我问她对我最好的印象,她笑笑说:“ 北大的石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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