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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没多久,我就被分配到政府基层工作。那天,领导交代我一个任务,要我去镇上一户人家收一笔拖欠很久的款子。
刚来到这户人家门口,这是一个农村典型的店铺,卖一些日杂货品。门口坐着一个20多岁的小少妇,她正在靠着小椅子上,给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孩子喂奶。
小少妇一看来人了,急忙和我打招呼:小兄弟买些什么啊?你先慢慢看啊。她抱着小孩站了起来,我对她说:嫂子,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政府的工作人员,你欠乡政府的那笔钱我想今天来收取,你看是不是
这时,小少妇的脸色一下变的忧郁了起来,说道:小兄弟,你不知道我家里很困难啊!我的婆婆现在瘫痪在床,需要一大笔钱来治疗,我老公无奈只好出去打工,一年来只有春节才回来几天。说句实话,就是上个月我生了孩子,我老公回来才给我1000块钱给我的婆婆治病,没几天他就去城里了!现在1000块钱就剩下几十块生活费拉!这家里就靠我伺候老的,喂养小的,我真的没办法啊呜呜说着说着低声的哭了起来。
我一看,赶紧说:你别难过,我知道你的难处,可是我也是工作啊,希望你能谅解,可以再商量商量。她一听到我这么说,停下哭声,说:你看,大热天的,还让你在门外,快进屋里坐。说完,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拉我的袖子。
农村的房子都是一样,外面的大间一般是做店铺,紧接里面是客厅厨房混合间,两边各有一个门,一定是两间卧室。这时,一间卧室传来一个阿婆的声音:卓玲啊!谁来了?是不是大东回来了啊?咳咳卓玲说:妈,不是大东,是政府的一个小兄弟来有点事,你好好休息把!
原来这个少妇叫卓玲,他老公叫大东,可怜这少妇。我暗暗的偷笑着,这时,卓玲还抱着那个吃奶的孩子,端了一杯水给我,坐到我对面。我于是跟她聊了起来。原来她老公去年结了婚一个月就出去打工拉,直到今年才回来两次,一次是过年,一次是她生孩子,每次不过呆5,6天就回城里去了。虽然这样辛劳,但是还是没赚到什么钱!现在无力偿还这笔钱。
这时,孩子似乎吃饱了奶,开始哭闹了起来,卓玲低头去照顾孩子。卓玲似乎有点烦躁,对着孩子大叫:吃饱了就要吵,妈妈现在烦躁死拉!看来她的确很难受,但是孩子不管那么多,吵的更加厉害。卓玲没办法,只好轻轻的摇摆着孩子让他睡觉。这个小孩子一不小心,把卓玲的衣服卷了上来,少妇竟出光外泄了。
我强咽了了一口口水,:嫂子,我刚才听邻居们说,你男人给你寄了了一张汇款单拉,你刚好可以先还点钱。卓玲顿时紧张了一下,轻轻的拍打着刚好熟睡的孩子,沉默了一下,忙解释到:没有,没有的事我一看她的表情不对,抓住机会说:不会把,别人说的还有假?你看你卧室桌子上的那张纸不是汇款单吗?卓玲抱着孩子急忙走进卧室桌子旁,想藏起来,但是抱了个孩子,只好背对着我,抓紧在抱孩子的那只手里。我在后面紧跟着进屋,大叫道:就是这张啊!!卓玲有些急拉,死死抱着孩子,护着孩子下面左手内的汇款单,急忙掩饰到:没有没有。我年轻气盛,急忙从身后一把抱住她,想抢过来,她急忙护住。
少妇苦哀求我:我求求你拉,只要你现在不拿走汇款单,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一听,时机成熟,就答应了她。卓玲慢慢收拾了下衣服和凌乱的头发,抱了孩子站了起来,把孩子轻轻的放在床上。真的你答应我?真的。她不假思考的答应。我轻轻的凑了过去,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嫂子,我从城里下来的,天天都吃不惯乡下的饭菜,营养不良,又没什么补品,我能吃你的菜补补不?
卓玲一听,松了口气,说到:小兄弟,你喜欢喝就喝吧,只要你不拿我的汇款单,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你不知道嫂子我奶水很多,孩子吃不完,一到夜晚就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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