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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樱子是世交,她家离我家仅有一公里之遥。从我爷爷那辈开始,就和她家有密切来往。我爸和她爸又是生意伙伴,所以我俩的结合被好多人称为“青梅竹马”。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大概是上初中的时候,我情窦初开,向樱子表白。那时候都不懂爱情,樱子半开玩半当真地就答应了我。我是真真切切的爱她,这种爱经得起时间的考量。
但是在她心里,却一直把我当大哥哥看待,用她的话说,她从不曾对我有脸红心跳的感觉。有的只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依恋。
嫁给我,也非她所愿。而是双方父母的共同意愿。她从小乖顺,从不违背父母。
其实,她早有心上人,婚后才告诉我,她放不下那男子,求我成全她。
对此,我十分恼怒。因为我对她付出太多,婚礼也举行得浩浩荡荡,若现在与她离婚,一来是我内心不舍,二来是丢我们两家面子。
所以,我更加宠爱她,以此来让她回心转意。可是,爱情太奇妙,她不爱你,无论你如何努力,都是徒劳。我俩的婚姻,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有性无爱。”
各种场合,她都配合我,伪装出一种浓情蜜意的样子,可是彼此心知肚明,那只是假象。
生活上,我处处顺着她。给她足够的自由和空间。比如她可以莫名夜不归宿,可以约见朋友,而不必告诉我,约见的是谁。我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她感觉到我有多爱她。
甚至我可以等她,不管多久,只要她能爱上我,我都愿意。
但是,如此种种,只能加速我们的决裂。她竟把我的爱,当作自己放纵的资本。一次三更半夜,她竟躲在卫生间和槐子调情,语言之暧昧,气氛之火热,让我觉得恶心。
我装作入睡,侧耳倾听,她如怀春的少女,咿咿呀呀与对方情话绵绵:“宝贝,在等我一年好吗?”
电话里的槐子,倔强而霸道:“宝贝,我愿意等,可是岁月不饶人,我父亲病重在床,频繁逼我相亲,我很可能快撑不住了!”
樱子沉默片刻,温柔地说:“宝贝,明天,我们老时间老地点见好吗?我想死你了。你知道吗?每一次和你缠绵,我都如痴如醉,我好渴望你宽厚的肩膀,渴望依偎你到老,尤其是你霸道的样子,让我欲罢不能。答应我,好吗?”
槐子说:“宝贝,我何尝不想与你共度爱河,我一定如约而至,也希望你不要再爽约,这很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缠绵,夜深了,去睡吧。”
樱子刚打开卫生间的门,就看见凝视她的我,毕竟她现在还是我的妻子,不管她心里想着谁,她和情人密约偷期,就是一种可耻行为,所以那一刻,她是惊恐的。
我略带愤怒地说:“难道,你就不想解释些什么吗?”她说:“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谢谢你为我付出那么多,只是,我们之间,没有爱情,这样下去有何意义?”
一句话让我语塞,带着些许愤怒说:“至少,你不应该如此背叛我,至少,你应等我们离婚之后,再水性杨花。”她说:“你知道吗?我不能失去槐子,我是真心的爱她……”
我说:“就像我不能失去你一样,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越说越愤怒:“无论如何,这阶段,我坚决不允许你再见槐子,不然,我会让你哭得有节奏。”
樱子扑腾给我跪下:“哥哥,我再叫你一声哥哥,你就成全了我吧,也算成全了你自己,如果明天我不见槐子,下个月,他就可能和别的女人结婚。那样的话,我活着也没意思!”
她的话语,煽情震撼。她对槐子爱,就像我对她的爱一样,深切,不可阻挡。最终,她还是如愿以偿地约见了槐子。那天,我脑海中,一直幻想着她和槐子亲密的画面。
那是一种怎样的心痛,无人能懂。不管多么难受,我还是要接受一个现实: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不会有结果,更不算爱情。或许,我们分开对彼此而言,是解脱,也是一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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