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听说中国人都将他和元稹并称为“元白”,非常气愤,于是不辞辛劳,从阴曹地府穿越到现代,专门发微博澄清这件事情。以下是微博全文。
我是白居易,我在阴间听很多人说现在的人都把我和元稹放一起,并称“元白”,对此我有话说。
我本来想通过宣传部门发文澄清。但是我被“不明真相”的保安哄了出来。我非常难过,发声无门,只好利用网络来澄清。
我穿越时间的瀚海,来到这个盛世天朝,只是想澄清一件事情,元稹是个衣冠禽兽的“小人”,他的姓不配跟我的姓捆绑在一起。
首先从诗歌造诣来说,元稹差我差得太远,他和我不在一条水平线上。没错,元稹的确写过一些诗歌,比如“曾经沧海难为水”那首——诗名叫什么我不记得了。但是,仅凭几首情诗就想跟我并称,也太妄想了——我不知道“元白”这个称呼的始作俑者是谁,我只能说他太无知了。
第一、元稹的诗作缺乏社会担当。他诉说过民间疾苦吗?他关注过社会民生吗?他有站在群众立场上想过问题吗?他写出过《秦中吟》这样的诗歌吗?没有。没有社会担当的诗人不是好诗人,没有社会担当的诗人不配跟我白居易齐名。
第二、元稹在诗歌理论上毫无建树。我白居易的诗歌造诣那是顶呱呱的,整个大唐,论理论,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这话不是骄傲,是大实话。我提出的诗歌理论历经千年而不过时。不客气地说,你们现在的人仍然受到我理论的影响。元稹他有什么?什么狗屁也没有。他怎么配跟我齐名?而且他的姓还在我之前。这怎能不叫我气愤?
其次,元稹在朝为官,是非面前不表态,矛盾面前不敢上,风险面前不敢闯,失误面前不担责,歪风面前不敢斗。存在严重的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形式主义。他为何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贬官?呵呵,皇上难道是傻瓜吗?是的,我也曾被贬过,但那是因为我敢于担当、勇于与官场不正之风斗争。我上忠于朝廷,下为民谋福利。我曾主持修筑过“白公堤”,名扬千古,他元稹有什么?
最后,元稹作风腐化,与多名女性保持不正当关系,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玩弄未成年少女,是个衣冠禽兽的“小人”。这话不是人生攻击。这是有依据的。他骗人感情,骗人美色,劈腿上瘾。我说这话有理有据,他元稹如果不服,可以到法院起诉我。我不怕。下面我就梳理一下我所知道的元稹骗色骗情的事情,揭露这个你们口中的“情圣、才子”的无耻脸嘴:
元稹23岁时候认识17岁美少女崔莺莺,然后各种坑蒙拐骗把这个纯情小女孩给睡了。他还恬不知耻地写了本《会真记》,大肆炫耀泡妞技法。这本书当年是畅销书,从此天下人都知道他元稹睡过崔莺莺。你们当代有首歌的歌词叫“你伤害了我,还到处乱说”。你说无耻不无耻。
泡完崔莺莺,他又丢下这个纯情女孩,和韦从睡在了一起。韦从是太子少保韦夏卿的女儿,高干子女,非常贤惠。可怜了这个女孩子。自从跟了元稹,便整天不开心。人不开心就容易生病,于是貌美如花、正是绽放季节的韦从27岁就去世了。无耻的元稹一边写着“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等情诗,一边继续泡妞,老婆丧期未过就出入红灯区。
元稹还是个“少妇控”,疯狂迷恋少妇薛涛。元稹被朝廷贬官去四川,在成都不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疯狂追求薛涛。他先是称薛涛为“姐姐”,然后又写了很多肉麻的情诗。当年薛涛41岁,元稹30岁,两人相差11岁。姐弟恋本来也没啥,我并不反对姐弟恋。只要是真爱,我都支持。但是元稹哪里是真爱?他把薛涛撩热了,睡完了,提起裤子就走人。他们只同居了四个月,元稹就离开了成都。从此把姐姐薛涛忘得一干二净。当时元稹离开薛涛时,假装依依不舍地拉着薛涛的手嘱咐说:“一定要写信来给我,我会很想念你的。”可是薛涛后来给他写信,十封他才回一封。他在各地为官,各地风流,可人家薛涛却一直等候着他,终生未嫁。
元稹写诗不如我,当官不如我,欺骗女性感情比谁都强。这样的人怎么能跟我齐名?
我白居易一代文豪却跟元稹这种人齐名并称,严重辱没了我的名声。是的,我们曾是朋友,但是元稹的所作所为我实在看不下去,所以后来就渐渐疏远了他。虽然我没有写过绝交书,但我白居易从来没有和元稹处在一个轨道上。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我在此发文,呼吁当代的你们不要再将我和元稹并称,也不要再把元稹视为高尚君子、诗家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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