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李鸿章说了一段超前了100年的话,他说:“只有将货币、劳动力和土地有机地结合起来,才会产生财富。清国政府非常高兴地欢迎任何资本到我国投资。”李鸿章一不小心又创了一个中国第一——“招商引资”。然后他从加拿大回国,在日本过界时,这个老头相当倔,为了履行自己的誓言“终生不履日本”领土,老人冒着生命危险让人在两只摇摇摆摆的船之间,颠颠簸簸地抱他过了踏板,这样他的脚就没有碰过日本陆地。
这次,李鸿章全程万里,一气呵成,并没有马革裹尸而归。早过了离休年龄的他,如果没有一个工作狂的心是挺不过这次远行的。
为官之道在于“拼”
大家都说李鸿章会做官,还说他能把官位来坐穿。实际上他的为官成功之道非常简单,就是拼命地干,拼命地提新建议,拼命地提拔人(当然是他欣赏的人),拼命地储备各色人才“为我所用”,拼命地写信与同僚沟通,拼命地巴结对他工作前途十分重要的人物。
首先是拼命地干:大概是大器晚成吧,李鸿章40岁才真正地干实事,所以他特别珍惜干事情的机会。《剑桥晚清史》说:“从1870年随着李鸿章成为北洋通商大臣以来,自强新政的领导权就被这个强有力的人物所掌握。”
这人什么瓷器活儿都敢揽,听不得朝廷说声“这件事儿满朝只有您老能干,”再苦他都认了。您说这义和团的事儿和您这78岁行将就木的两广总督有何相干?可是人家荣禄推脱了的事儿,他半推半就地就接了,死之前还“呕心沥血”地签了一个晚清赔款数目最大的条约,事后被荣禄痛心疾首地骂为“误国”。
这个人从没成功地推脱过一件棘手的事。查他的记录,似乎只有《马关条约》签字后,去台湾和日本人交割一事让他以“枪伤未愈”成功地金蝉脱壳了(但还是让他的大儿子去了)。大多数情况下,朝廷最后说:世沐恩泽,不得推脱!他便乖乖地去了。你可以说他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也可以说他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可人家要的只是干事儿的快感!
接着是拼命地提新建议:查该大学士的奏折,很少搬弄是非的参奏,也没有空洞乏味的讲经,大多为一些积极“进言”的“肺腑之言”,多为“自强”、“洋务”之事,尤以“外须和戎,内须变法”的进言最精到。这些内参式的“进言”有些思想超前得连恭亲王和文祥都拍案叫绝。他办了一系列的新式实业,这是大家看得见的,属表层的东西,还有大量看不见的“进言”被两宫扔到垃圾箱里。这些“醒世恒言式”的“进言”往往花去了他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属于吃力不讨好的折子。“进言”难过办实业,主要的难点是很难“说服”朝廷的那些榆木疙瘩,他们是道坎儿,明知对牛弹琴你也得弹,谁叫人家是“管事儿的榆木疙瘩”?
其实戊戌变法的很多条目,李鸿章早在20年前就上专折提倡变了,比如设立讲授西学的学堂,毕业生授予文职官衔;废科举、修铁路、架电报线……结果如何?大凡要动制度的就有人反对。但是居然让这个工作狂给大声疾呼成了一些,北洋海军就是一例。
查看更多关于【历史解密】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