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生活网健康频道导读:发生于永平街的疑似职业病中毒事件共5人,其中1例死亡,1例已好转出院,3例仍于医院接受治疗,目前病情稳定。另有2例死亡病例因地址不详,尚不能确定是否发生于永平街。……
广州市第十二人民医院收治了超过30名疑似“胶水中毒”的外来工,绝大多数来自白云区各个小皮具厂,截至目前广州已有4例死亡病例。
9日,记者走进广州市第十二人民医院8楼, 见到本文的主人公陈锡隆。这位刚从重症监护室(ICU)走出的患者身体极度虚弱,不能开口说话,思维迟钝又严重失忆。在这层楼,医院共收治了超过30名疑似“胶水中毒”的外来工。这是一群在小作坊打工中毒、亟待救助的群体。
自2011 年12 月以来,广州不少医院陆续发现二氯乙烷中毒病人,这些病人来自全国各地,中毒症状无不与陈锡隆相仿。其中绝大多数患者,均来自白云区各小皮具厂,从事着与胶水直接接触的“流水线工序”。
截至目前,广州已有4例疑似“胶水中毒”死亡,还有不少中毒者挣扎在死亡边缘。
陈锡隆打工之路中的“意外中毒”,或能折射出这个群体的生存样本。下一个中毒者会是谁?谁可以保护他们?
他突然昏倒街头
1 月12 日夜,年关逼近,离除夕还有10 天。
白云区永泰镇,23岁的四川小伙陈锡隆走在大街上,一切如常。他拨通了电话,告诉在河源打工的父亲陈技康:打工的手袋厂老板还欠着他两个月工资没发,买票回家还要等两天再说。如果买不到票,干脆就留在厂里过年。
陈锡隆不知道,一场灾难正悄然袭来。
挂断电话,陈锡隆突然昏倒街头。直至凌晨才被发现,被送到三九脑科医院抢救数日,仍然重度昏迷。送他进医院的老板,尚不知他到底犯下何种怪病。接着工厂老板送来2000 元,暂交了住院费。陈锡隆的父亲陈技康告诉记者,后来他跟老板交涉结算工钱时得知:老板首次垫付的那笔医疗费,居然包括儿子的部分工资。
等陈锡隆再次醒来时, 他不知自己已经转院, 是躺在广州市第十二人民医院8楼的病床上。这是一家专门接诊职业病的医院,整个8 楼全是在小作坊打工疑似“胶水中毒”的年轻人。患者年龄段大致为17-25 岁,最小的年仅15 岁,最大的47 岁。
记者调查发现, 一共有超过30 名打工者正在广州市第十二人民医院接受职业病治疗。他们来自全国各地: 四川、重庆、湖南、江苏、黑龙江……90%都是在白云区辖下各镇打工,或是在皮包厂,或是在皮鞋厂、手袋厂,都与恶臭的胶水日夜接触。
这些患者有一个共同的病因:二氯乙烷中毒。
失忆算不出“1+2”
陈锡隆虽然醒来, 但他已经被彻底“洗脑”———完全记不得自己曾被推进ICU,生命一度垂危,也记不得自己的名字。对于在病床旁照顾他的父亲和姐姐,他一律“六亲不认”。甚至当记者试问“1+2 等于多少”时,陈锡隆吃力地思考了两分钟,回答说:“等于4”。坐在一旁的姐姐苦笑,他也跟着痴笑起来。问他为什么笑,回答说不知道。
目前失去记忆的陈锡隆,每天靠着流质食物度日。2 月6 日才从ICU 转出来的他,脸色苍白浑身乏力,上下嘴唇一层层的淡黄色肉皮,在不断地掉和长 ;双手覆着一层发黄的厚茧,指甲处有一圈黑色血污。姐姐试图掰开陈锡隆的双手,让他伸直手指,他感到疼痛,大叫了一声,手指难以自控地攥紧缩了回去。
陈技康在1 月14 日下午才得知消息,四处筹钱从河源赶到广州。当他看到儿子时,儿子早已不省人事。随后,大女儿亦从老家赶来照顾弟弟。经过将近一个月的医治,目前陈技康的治疗费已超过7 万元。在姐姐的陪伴下,记者问陈锡隆此前在哪里打工,他脱口而出:“玛露伊。”这是陈锡隆发病后到目前为止唯一能记起的事。再问他左手有几个指头,在三分钟的思考过程中他一直表现出痛苦状。
维权之路很艰难
1 月14 日, 当陈技康再次得知儿子的消息时,竟是“陈锡隆晕倒被送进医院两天”。他当时不知道儿子在离开浙江后也来到了广东。他一度以为儿子告知他的正在上班的那家手袋厂是在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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